第(3/3)页 她说:“对不起,靳斯礼。我无法离开他。” 他松开了手,笑了,笑容比哭还难看: “那我最后求你一件事——如果,我是说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让我知道。让我去救你。” 她答应了。 然后就是那场绑架。她中弹时,看见他疯了一样冲过来,用身体挡住了后续的子弹。 倒下去时,她看见他胸口绽开的血花,黑色的特警服都是血。 失去意识的时候,还听见他嘶吼着她的名字。 “晚晚——”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陆晚缇靠在冰冷的座椅上,泪流满面。 同一时间,S市枫叶小区三楼的一间公寓里。 靳斯礼靠在阳台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晨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脸上,那张曾经棱角分明、充满生命力的脸,如今瘦削得颧骨凸出,眼窝深陷,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他出任务,已经连续七十二小时没有合眼了。不是不想睡。 而是不能——每次闭上眼睛,就是五年前仓库里的枪声、飞溅的血、还有她倒下去时看向他的最后一眼。 医生开的安眠药就放在床头柜上,但他一颗都没动。那些药物带来的昏沉睡意里,他宁愿清醒地想着她。 领导强行给他放了半个月假,同事送他去医院时眼神里都是担忧。他知道自己在训练场倒下的样子吓到了他们。 这个队里最拼命的靳队,终于撑不住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