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氏之所以敢摔木盆,完全是因为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忌惮了。 反正她男人的手都废了,也考不了功名。 名声什么的。 已经对她们长房夫妻不重要了。 这会儿她闹起来,为了公爹的名誉,忌惮的只会是爷奶和婆婆,所以,贺氏此刻一点都不怕,一点都不怂,可劲儿的闹。 今儿若是不好好闹一闹,今后她在这个家里,就是下一个没分家时的二婶,三婶那般的遭遇。 “……”伏氏心虚的顿时就哑口无言,气得浑身直哆嗦。 顾文墨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贺氏含泪继续哭诉:“这段时间我见家里接连出事儿,地里人手不够便同文墨主动下地干活,你们居然还就越发的得寸进尺了,这么冷的天,婆婆你逼着我去河里洗衣服,娘你就是这么磋磨我的?我要是今后真不能生了,你就忍心看着文墨跟前只有致远一个独子?娘,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只是给他洗个脏裤子而已。 多年的结发老妻。 多年来看着孝顺的儿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