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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戳了戳对方道。

    “他快死了。”

    “我知道。”

    凌天看了眼彭程，目光很快转移到周小小身上。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

    周小小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

    她猛然看向凌天。

    “你怀疑我？”

    “......”

    他不过就是随口一问。

    怎么就成怀疑了？

    要不是周小小的身体只有七八岁。

    凌天高低得问一句，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以前也没发现她这么敏感啊。

    “我不是怀疑你。”

    “我只是好奇。”

    “你不懂阵法，是怎么进来的？”

    闻言周小小一愣。

    她挠了挠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啊......”

    “我怎么进来的？”

    “你进来的时间太久了，我在外面等的无聊，就想进来看看。”

    “然后......就这么进来了？”

    确实没遇到什么阻拦啊。

    “算了。”

    凌天摆了摆手。

    周小小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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