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4章 番外:宋慎之与南雁(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第(3/3)页

    他们俩做过当朝所有内阁要员的副手,从首辅的机要参赞,到次辅的刑钱智囊,再到东阁大学士的军务协理。

    每一任上官离任时,都恨不能将他俩“揣进袖中带走”。

    他们成了皇城里两把“万能钥匙”,能开九重迷局,能解百衙积弊,却偏偏永远屈居副贰之位,无主政之名,有定鼎之实。

    除此之外,宋慎之更是京中出了名的“花痴国手”。任是再娇贵的花木,到了他手中枯枝能抽新芽,病株可焕生机。

    犹擅芍药。

    世人只道他是定鼎朝堂的国士,却不知朱紫蟒袍之下,那双搅动风云的手,最温柔的归处,不过是为夫人辟一方月下花阶,岁岁种东风,守一庭芍药承春。

    南雁浸在蜜糖般的安稳里。她一年中仍会有大半年在夫人跟前当差,挣着月银。

    宋慎之便在一岸之隔的梁国洛城水畔置了座小院,青瓦白墙,推窗见舫。

    各赴前程,同担风雨。

    南雁停留过的每一处屋檐下,必有新土翻动,新芽破壤。

    芍药或含苞,或盛放,如同宋慎之从未出口的告白:你不在的日子,我与春天同来候你。

    庭前芍药岁岁灼灼,南雁问宋慎之,“夫君,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宋慎之答,“因为……我怕你下次给我煮面时,一生气就不放那枚荷包蛋了。”

    窗外偷听的儿女们顿时捂嘴窃笑,从此便知他们那位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令百官敬畏的父亲,私底下最怕的,竟是母亲克扣了面碗里那枚煎得金黄的荷包蛋。

    宋慎之握夫人手,笔尖悬于宣纸之上。他说过要日日教她习字,便是守了诺。

    可南雁哪是习字的人,写着写着,就会歪在夫君怀里睡着了。

    宋慎之便低头笑,将南雁轻柔抱起放入帐中。

    她如一粒墨汁,滴进心头,研入骨血,从此写进他岁岁年年的晨昏灯影里。

    他想与她,笑看芍药花开,共赴白首,永不分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