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职场风云:我和绝色女上司》
第(2/3)页
前面的话马丽听进了心里,但是后半句话马丽作为一个受过传统思想教育的女人,哪里敢想。这些年郑秃驴在外面越来越花天酒地沾花惹草,她也不在乎了,只要他还记得这个家,不带着女人的东西回家来就是了。
但今天看到马德邦脖子上的口红印,马丽的心里一下子就奔溃了,有点接受不了自己老公身上还残留着和别的女人温存过留下来的东西。一个人回想着这些年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现在自己的男人不但对自己不闻不问,而且还带着女人的东西回家里来了,想到这些让她心里很酸楚。
作为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马丽将自己的身材和容貌一直保持的很好,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样,浑身散着成熟的韵味。
想以此来重新获得郑秃驴的青睐,但在外面被众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环绕的郑秃驴对这个一起生活的二十多年的女人无论她做了什么,都难以引起他的兴趣。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辛酸的事和当初其他领导的老婆告诉她的那些话,马丽的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和赵得三在年前那一天在家里疯狂时的情景。那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生那种亲密接触,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第一次享受到了女人该有的权力。
“实在不行了马丽你就找个年轻小伙子,想那个了就抽空开个房玩一下,只要不过火就行了,咱们女人也是人,也有生理需要,就准他们那些臭男人臭当官的天天玩女人呀……”一个高官妻子的话突然在她耳边回荡了起来。
马丽的思绪被拉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天上午……他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他一点一点点燃着她的内心,一层一层剥掉了她的衣物,一次一次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他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他将嘴深深的印上了她的嘴唇,沿着她的嘴唇一点点缓缓的游走移滑着。
那一刻是马丽感觉生活中最有色彩的时候。
回味了一遍一个月前与赵得三生的那件荒唐的事情,马丽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滚烫了起来。房间里传来的郑秃驴死睡时出来的“呼呼”的鼾声令她开始有点厌恶,尤其是想到他竟然把女人的口红印带回家里来的样子,她感到有些恶心。
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是否正确,就像她的官太太朋友说的一样,为什么就允许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女人一样也是人,也需要人抚慰,也有生理需要。
这些年来郑秃驴一个月和她不同房一次,就仅仅那一次还是敷衍了事,她几乎没有享受过一个女人该拥有的权力,她感觉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
在客厅里坐了好一阵子,马丽越想心里越想不开,自己这些年来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女人,该履行的职责都履行的很完整,而除过得到了丰衣足食衣食无忧有花不完的钱外,她还得到了什么?她失去了一个女人该有的精神财富,没有男人在乎,没有男人的抚慰,心灵空虚,身体空虚,在这样双重的打击下她已经承受了这么多年,现在她突然感觉自己想通了,她受够了,她要找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她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的男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