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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好的。”

    秦清霜满是心事，她跟大家说了晚安，上楼休息。

    老夫人摇着头，说：“自己有什么打算都没考虑清楚，一时时的按着自己喜好做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秦毓苒喝着蜂蜜茶，“她就是那个样，最近越来越奇怪。”

    苡煦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是在以前，清霜肯定会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得清清楚楚，不会轻易给家里人带来烦恼。

    她的性格能隐忍，家里让她嫁，她就嫁，在邹家过得不开心也是忍到最后一刻，才敢跟奶奶提出想离婚。

    这样的性格怎么会因为和沛涵打了一架，就想出国以后都不回来了。

    她跟着上楼，清霜房间的门缝下没有灯光，应该是睡了。

    她没去敲门，转身下楼，佣人从旁边的琴房出来，看到她就叫道：“少夫人。”

    苡煦随口问：“四小姐最近都这么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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