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韩干(韩斡),唐朝著名的大画家,《照夜白图》画面中,“夜白”拴在马桩上,鬃毛飘逸,双耳高竖,昂首尖叫,四蹄相视。 画面右上角有南唐后主李煜的“韩乾画夜照白”题词。 历来为皇家收藏,清末转至溥伟之手,后又经历战乱,清亡民代,他这位皇亲国戚的日子就过的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抗日战争爆发,京城沦陷,此时的他是担心画作毁与战火,还有就是这位满清遗老他一直都在做着复辟清廷的美梦,不管家用还是别用他都急需一大批钱财。 一位英吉利的收藏家叫作戴维德得知此事后,立即就委托了沪海的一位叶姓古董商前往京城购买《照夜白图》。 当时身在沪海的张先生得知此事后,便焦急万分,他十分希望能阻止《照夜白图》出境离开国土,但这时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 大名鼎鼎的《照夜白图》已经随着轮船的汽笛越漂越远,漂到了大洋的彼岸。 其实早在小日子还没有进京城的时候,那时还是宋哲元执政京城,张先生就向他们提出政府要关注此画,可惜此时的他们一心都在考虑dang国前途,那有什么时间来关心一副影响不了国事的破画。 再者就是那时候的张先生也已经没有财力购买此画。 这才被英吉利人买走。 张先生在回忆录中写道,“余在沪海闻溥伟所藏韩干《照夜白图》卷,为沪叶某买去。 时宋哲元主政京城,余急函声述此卷文献价值之重要,请其查询,勿任出境。比接复函,已为叶某携走,转售英吉利。” 没那购得此画留存国内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遗憾。 骆涛相伴先生这几年,对此事那也是了解的,去年就安排人手去英吉利专门打探此画,可惜至今还都没有音讯。 (《照夜白图》历史上于1977年几经周折之后由迪隆基金会捐赠美联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收藏) 这事就算张先生不说,骆涛也会尽全力去做。 张先生又有意跟骆涛谈了几句红顶商人胡雪岩,介于他的身体状况,之后就没有再谈别的事。 …… 半个钟头后,骆涛拖着疲惫的身子,抱了几本《商经》、《治学论道之经》、《持家教子之术》、《曾国藩家书》出来。 看到了潘先生,低头垂泣,也不作他样,“先生,叫您。” 潘先生由着女儿搀扶着他,身子微颤,双手发抖,她在强忍着悲伤,点了头。 撇开扶着她的女儿,还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头像是在安慰众人:“我没事。” 此时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这位老人心痛,更没有一个人能替她分担她的那份痛苦。 她进了屋,也是轻轻关上了门。 众人又都默然退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骆涛并没有继续待在屋里,他感觉自己待在房间里,会窒息。 抱着书,在其他人的目光下,迈出了门槛,走到大门处,脚就软了。 几本书哗一下就落在了地上,也许是声音大,惊到了待客厅的众人。 楼家少爷和随潘先生学画的学生李祥走了出来。 他们见书籍散落一地,骆涛颓废地背靠着墙角,手颤巍巍地在掏着烟。 “骆先生……”楼家少爷握着骆涛颤巍巍地手疾呼了两声。 李祥则闷声默默捡起地上的书。 “我没事,就是想出来抽根烟,脚滑了。” 他忍着泪,松开了骆涛的手,骆涛才把香烟放到嘴里,“嗯,我给您点。” “谢谢,您抽吗?”骆涛也不作矫情,实在是因为手颤的厉害。 他也没客气,从那打颤的烟盒里抽了一根,骆涛又让了一下李祥,他也是没有客气。 三个人年龄都相仿,又都跟张家有着极深的渊源,面对这种情况。 也许香烟和美酒才能解愁。 他们出来未归,潘先生又未出来,张女士不好轻易离开,就让朋竹出来看看。 “你去看看怎么了?” 【月票推荐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