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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阿婆的脸色没有任何血色，也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死人才有的那种青灰色。

    正常人，不应该是这种脸色。

    而且灵阿婆身上的死气，要比刘大盆还要严重很多。

    “你是宗门来的人？”灵阿婆原本正打算关门，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向慕晚曦问道。

    慕晚曦稍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道：“阿婆，我是看你这院子里散发着浓烈的死气，所以才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灵阿婆听言，忽然咧嘴笑了，露出了一口黑漆漆的牙齿。

    “小丫头，你没有打听老婆子我是干什么的？”灵阿婆笑着问道。

    慕晚曦确实没有打听，便用好奇的眼神盯着灵阿婆。

    “我是神婆，经常和脏东西打交道，沾染死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灵阿婆说道。

    慕晚曦听言，不禁是皱了皱眉。

    她怎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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