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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最危险的！”拖医生危言耸听道。“潜伏期！你永远都看不出他有问题了，因为到那个时候，他已经挂了！”

    嘶-------

    “你这不是告诉我得了绝症吗？？”第五夜恶寒，这人忒没有职业道德了！不懂得真善美人间自有真情在。

    “反正归根到底，就是用脑过度，细胞已经日益枯竭了……”拖医生拿着大头笔在他身后的白板画着。

    在众人以为他在整治疗方案的时候，他却指着说道。“你们看，我给你画了个模型图！”

    “二次函数图像！”蒹葭一眼就认了出来。

    “嗯！”拖医生觉得孺子可教赞许的点点头。“你们看，他的脑细胞已经下滑趋势，而且越来越明显！再有三年或者不到，就出了负荷，脑袋死机再无回天之力……”

    “不得不说这又是医学史上的又一奇迹，这位先生的脑细胞衰老程度已经赶上老年人了！这就是所谓的未老先衰症状，建议去老年公园下下棋溜达溜达，否则脑细胞会再度恶化的啊……”

    “……”

    等第五夜从第八家医院出来之后，有些抓狂！

    近乎一样的口供，似乎串通一气背台词一般。

    想起来那个故事，一个人去看心理医生：医生，我现在很痛苦很难过！

    医生：伟大的小丑阿尔卑斯先生来了，他的表演能让所有人都欢笑，你去看看吧！

    那人：可是，我就是阿尔卑斯啊！

    所以说，很多事情从表面是不怎样的。第五夜想到自己日常也挺文静的，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难道自己真有病？

    这种事情，真他丫纠结！

    “你早就现了我的问题是不是？”第五夜问杨颢。“我是到底是怎样了？”

    “我怎么知道。”缠着纱布的脑袋仿佛云里雾中，有些路盲了。“我又看不到你的脑细胞。”

    呃-------

    “蒹葭，那你说？”第五夜问她。“我-------那个-------我平时还好吧。”

    “还好啊！”蒹葭扬起小脑袋想了想。“就是有时候会跑到卫生间自言自语！”

    “我有吗？”第五夜被吓了一跳，这种事情不要乱说，挺诡异的啊！“什么时候？”

    “前晚也是！”蒹葭想了想，小手指磨了磨下巴然后说道。“你出来之后还在房间里作了俯卧撑，然后偷亲我一下才睡觉，最后帮我理了理被子。”

    “那晚你装睡？”第五夜有些印象。

    “没有啊！我睡着啦，你在厕所说话才把我吵醒的。”蒹葭摆了摆脑袋道。“我还以为哥哥梦游了啊！”

    是吗？

    第五夜努力回想起那晚的事情，隐隐想起来了那晚好像是打电话给十了，商量对策。

    “那晚我在厕所里不是在打电话吗？”第五夜问。

    “没有，你的手机在旁边充电，我都看见了！”蒹葭无情推翻他的设想，在等着他还有什么反驳，语气认真道。

    是吗？

    第五夜认真一摸自己内袋……

    疯了！我是梦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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