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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当初嬴九给予张让的药物，只是让张让的特征趋向于一个女性，但本质还是一个太监啊。

    嬴九想道：“似乎前不久医学院通过对猎食者海兽群体进一步的研究，弥补了当初那个药物的缺陷，好像挺适合张让的……”

    张让说道：“嬴九大人，陛下再次请你一叙。”

    嬴九点了点头，跟在张让后面去再见一次刘宏。

    路上，嬴九突然开口问道：“中常侍大人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张让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忠于帝王家，死于帝王家，这是我们这些人的使命。”

    “是吗？有没有考虑过有一天，你也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呢？”

    嬴九看似随口一提，但说话的同时是迅速向前迈了两步，站在张让的侧面观察着她的表情。

    一瞬间，张让的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渴望之色，但随即就消弭掉；尽管这个变化很快，但嬴九依旧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道：“嬴九大人不要说笑了，莫不是你看久了我这装扮，真把我当成了女子不成？”

    嬴九摊了摊手，没有再继续问。

    张让的心态，绝对绝对绝对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女子，如果表里不一的话，绝对能够感觉得到；太监是一种十分变-态的产物，自然心灵也会扭曲，当初初见张让时有这种感觉，如今却没有丝毫。

    再联想到上一次在皇宫之中见到张让，她一见到嬴九就没头没尾的说了句：“许久未见，你的气势越发的高深莫测呢，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是这皇宫的主人呢。”

    当时嬴九并未接这句毫无意义的话，只是以为张让在无聊的试探；现在看来，似乎有那么些不同。

    既然张让真的渴望成为一个完整的女性，那么在嬴九有所表示之后，她不可能问也不问；或者说，是整个皇宫都在刘宏的注视之下吗？所以张让不敢表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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