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陛下,年纪大了,没有精力,而犬子又不懂得生意经,活脱脱的一个败家子,倘若继续支撑下去,恐怕家业迟早要败光。”梁世燊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身边的梁赟一眼。 梁赟这时候倒是一副谦恭受教的模样儿,乖乖侍立一旁不说话,这颠覆了朱翊镠对他的印象。 “既然不知道朕找你们找得好苦,那朕再问,那你们肯定也会说不知道朕为什么找你们吧?哦,不对,准确地说不是找,而是通缉。” “通缉?”梁世燊一副讶然又无辜的神情,“臣还正纳闷儿呢,为什么刚一进京就被东厂的人抓了。” “以你们这样一副姿态,看来朕啥也问不出来呗?” “不知陛下想问什么?” “朕怕你们装糊涂一问三不知啊!” “陛下言重了,臣岂敢在陛下面前装糊涂?别说现在,就是曾经陛下还是潞王时,也不敢与陛下说半个`不`字?”梁世燊信誓旦旦地道。 “嗯,如此最好。” “陛下想问什么尽管问。” “保定府出了一宗案子,性质极其恶劣,可至今未破,你们知道吧?” “陛下可是指张静修几个月大的孩子在保定府被盗匪抢走一案?” “看来你们也知道。” “确实听过了,张静修是陛下的好朋友,出这种事,臣深表遗憾。” “可有人怀疑是你们梁家所为。”朱翊镠不紧不慢地道。还有心观察梁世燊与梁赟两个的神情举止。 “陛下,这可是大大的冤枉啊!”梁世燊毫不犹豫一口否决。 梁赟还是像之前一样。 “冤枉不冤枉,朕也分不清,眼下恐怕只有你们自己清楚,毕竟朕确实花了很大的精力,如今锦衣卫指挥使还在保定府没有回来呢,可到头来也确实一无所获,几乎找不到任何线索。” “梁家世代萌受皇恩,虽然没能为朝廷做出多大的贡献,但也知法守法,断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儿来,还往陛下明察。臣斗胆说一句,这样对梁家着实有失公道。”梁世燊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朕做得不对?” “臣不敢。” “但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对吧?” “……”梁世燊沉默。 “想必你们怎么也没想到坐在皇位上的人是朕吧?”朱翊镠有心一问。 “陛下雄才伟略,成为大明之主,实乃天下人的福气。”梁世燊音韵铿锵地回道,“虽然臣的确是没想到,但也不觉得陛下成为大明之主有多惊讶,这是臣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们不恨朕吗?” “敢问陛下,何恨之有?” “朕曾经可是敲诈过你们,与你们梁家抢过媳妇儿。” “陛下,那是为梁家脸上贴金。” “真的这么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