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见孩子哭得伤心,王淑蓉又将孩子搂进怀里,轻轻地问道: “常洛喜欢你叔叔吗?” “喜欢。”朱常洛不假思索地道,“孩儿想叫叔叔叫爹,是娘不同意。” “爹是爹,叔叔是叔叔,怎会混淆?” “娘,可孩儿的爹不是死了吗?” “那也不能叫你叔叔叫爹呀!” “可弟弟常洵为何就行呢?”朱常洛歪着脖子问道。 “那怎能一样嘛?常洵是你叔叔生的孩子,当然要叫你叔叔叫爹呀!” “可乳娘告诉孩儿,常洵弟弟的娘与孩儿的娘一样,曾经都是爹的女人。” “这个长舌妇!”王淑蓉咬牙切齿地责道,“她是想害死我们母子俩吗?以后不许见你乳娘,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娘为何那么生气?” “娘怎能不生气?你乳娘尽与你胡扯你不知道吗?以后不许与她来往。” “可常洵弟弟的娘曾经就是与孩儿的娘一样,都是爹的女人嘛,乳娘又没有说错。”朱常洛固执地道。 “啪!” 一声脆响。 王淑蓉实在忍不住,抬手给了朱常洛一巴掌。 朱常洛又嗷嗷大哭。 “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明白吗?” “呜呜,呜呜……” “你还哭?”王淑蓉又抬起巴掌,做出要打的姿势,“你听清楚了没有?”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呜呜……” “没有为什么,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乳娘为什么能说?” “她是不知死活,简直活腻了。” “可是……”朱常洛还想辩解。 “没有可是。”王淑蓉直接打断,不给朱常洛开口的机会。 此刻她已经十分恼怒了。 既恼怒孩子一直问个不休,都是敏感不能说了的问题;又恼怒孩子的乳娘嚼舌根,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 即便事实就是这样子,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这样说呀! 这不是害她们母子俩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