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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侧过头，长风能看到自己的耳朵。

    似乎……

    还有个弹痕。

    “小子，我再问你一次……”董天常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八成是听不着了。”

    说完，他再一次举起枪，对着另一只耳朵。

    “我说！我说！”

    长风怕了。

    他从未这样恐惧过。

    在武道协会这么久，他从未受过真正的肉体之苦。

    直到现在……

    长风心里防线崩溃了。

    即便他现在听不到别的人话，照样大喊着自己配合。

    只求能保全性命。

    一个人的骨头硬不硬，取决于剔骨刀锋利与否。

    “哎！”董天常挑了挑眉，再次将枪口对准那只耳朵。“老子听不见！”

    砰！

    又是一枪！

    长风身子一颤，疯狂挣扎，嘴里不断喊叫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享惯了荣华富贵的人，在面对肉体折磨时，很难抗住。

    “听不见了对吧？”董天常将手枪揣回到腰间，一只手抓着长风头发，一只手用手指蘸着他的血，在桌子上写道：‘为什么杀人。’

    “是……是武道协会的理事许天鸣，他认为这两个人女人害死了他的女儿，所以前来报仇！”长风非常配合，生怕说话时慢了半句，被乱枪打死。

    ‘许天鸣在哪？’董天常继续写着。

    幸亏耳朵流的血不少，否则写这么多字，早不够用了。

    “在雷大光的酒店！我们和雷大光有合作，他是本地人。求求你们，放过我……”长风说到最后，已经带着哭腔。

    “武道协会，身为武者联盟，受伤战死本应该是常事。”李十二摇晃着保温杯，冷冷道：“可现在，这点小伤便要死要活。董天常，你去办这件事，干掉他们。小角色，不值得我出手。我来这里是要找杜惊鸿的，没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他喝了口枸杞水，眼睛始终看向窗外。

    郝说话生死未卜，杜惊鸿必须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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