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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蕴淡漠的眼神，扫向徐敏之，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你想找我合作？”

    徐敏之说不出口。

    她刚还在网上诋毁乔蕴，转头就告诉她，这人就是乔教授，是你一直在找的合作对象，让她怎么接受事实？

    见到乔教授了，她应该高兴的。

    可她只觉得浑身发寒，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进来时，这群老教授对她眼神不善。

    因为他们知道了，自己对乔蕴做的事。

    他们在看她，眼神嫌恶。

    徐敏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和你们合作，我找你，是要你道歉。”

    乔蕴说话不疾不徐，但声音强硬中带着压迫感。

    她不是在和徐敏之商量，是要求她必须道歉。

    “道什么歉？”

    徐敏之心神不宁，她直觉乔蕴接下来说的话，是她不想听到的。

    ——

    临时出差，熬夜补一章，剩下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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