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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苏婉仪问：“我妈进去了？”

    “有一会了。”秦晨宽慰：“放心吧，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苏保国掏出香烟：“我出去抽一根！”

    “我也去！”秦晨跟着离开！

    苏婉仪和吴子悠坐在椅子上。

    “每次来到医院，看见有人生孩子，我就好怕！”吴子悠对苏婉仪说：“明年夏天，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会不会这么吓人？”

    “没你想的那么吓人！”苏婉仪看着手术室对她说：“听医生的，用力就生出来了！”

    苏保国和秦晨来到楼下。

    他掏出香烟，递给秦晨一根：“生了闺女，你们真的要养？”

    “不然呢？”秦晨接过香烟，先替苏保国点了，后又点燃自己的：“眼睁睁看着你们把孩子送给别人？”

    “苏晨能不能跟着我们？”苏保国问。

    “不能！”秦晨说：“即使我同意，婉仪也不会答应！”

    “我和你妈没有把他养大，将来也不亲。”苏保国说：“吴局两口子，反倒和孩子更亲些。”

    秦晨靠着门口的柱子，深深抽了口烟：“孩子都是很聪明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很清楚！”

    他对苏保国说：“爸，您最该担心的，不是苏晨跟不跟你们亲。而是正要出生的这个！刚出生，就被你们抛弃！等到将来，她还会不会认你们？”

    “又不是男孩子，认不认我们，也没什么。”苏保国说：“我的家业，以后都是小苏晨的，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秦晨摇头。

    他觉得苏保国真是太过分了！

    小苏晨是秦晨的儿子，按道理说，岳父这么决定，他应该高兴才是！

    可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有没有给小姨子取好名？”不再纠缠这些话题，秦晨问苏保国。

    “没，就没想过！”苏保国回道。

    “淮城的夜空，下过雪也还是很混沌！”秦晨望着没有半颗星的天空：“二十年后，这里的天空应该会清亮很多，也应该能看到星星！”

    “你想说什么？”苏保国问他。

    “工业污染最严重的年代，清亮的夜空是很多人的向往。”秦晨问：“小姨子取名苏婉清，好不好？”

    “孩子归你养，跟你姓秦都没问题。”苏保国说：“就怕乱了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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