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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将一本厚重的词典拍在了试验台上，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叶羽。

    “我，托尼斯塔克！”

    托尼背靠座椅，怀抱双臂，口中说的是流利标准的华语。

    “华语十级，现在已经毕业了！”

    叶羽坐在托尼对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波兹煮的咖啡。

    “是么？那我考考你！”

    托尼斯塔克一仰头，一脸自信的说道，“尽管放马过来！”

    叶羽放下杯子，双眸盯着托尼斯塔克。

    “下面请听题！”

    “老师对学生小明说道，小明，窗台上面落了鸟屎，你去擦一下好么？”

    “小明回答道，我擦！我不擦！”

    叶羽看着托尼斯塔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那么问题来了，小明到底是擦还是不擦？”

    托尼斯塔克放下了怀抱的手臂，表情一脸凝重。

    半晌，托尼皱紧了双眉，小声试探的说道，“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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