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福觉得不关自己什么事,反正他们是一辈子窝在这座山里的,只是好奇道,“新法哟,以前还没听说过。” 靳修语言深意,“东部六州已经实行很久了,现在该你们青州了。” 易长生留靳修应付村人,自己同缘觉方凿出门逛圈,其实七八户的地方,一眼便能望尽,鸡笼猪圈.菜圃小院,每一处平凡又安逸,而这恰恰,是他们觉得最不对劲的地方。 缘觉慈和地问一喂鸡的大娘,“施主,你们这里可发生过什么怪事?” “哎,怪事?”大娘摇摇头,“没听说过。” 她儿子从屋里出来,听见缘觉的问话,神色一愣,眼中划过一丝戒备,“你问这个干吗?” 缘觉没有错过他的变化,“贫僧只是...” “他只是太着急了,我们五人上的山,在那处主村落里却走丢了一个,到现在也没寻见。” 易长生突然接过他的话头,缘觉只能垂着眼,念了声阿弥陀佛,听她瞎说。 那年轻人闻言眼神一松,转而化为同情,“那里死过好些人,大家都说那里不干净,我们是不会去的,你们也别再去了,办完事,早早下山吧,我可以领你们走另外一条山道。” 易长生点点头,“有劳了。” “哪里哪里。”年轻人摸摸后脑,笑道,“那我先去干活了,到时叫我一声。” 村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对画像上了心,在靳修为他们画头像时,都新奇地在旁边瞧着,偷偷评论着头像,嬉笑打骂。 “你看你这边眉毛高了。” “真的?!哎呀,你先,我回去修修。” “哈,好丑,还不如我好看。” “满脸麻子哪好看了,噫,门牙还缺了颗。” “李大牛,你给我去洗把脸再来,丢老娘的脸。” “来来来乖孩,辫子扎扎好。” 易长生进去的时候,给了靳修一个眼神,靳修意会,十几个人的头像“精益求精”地画了三个时辰,天早暗了,何况山里昼又短。 最后一丝天光即将陨殁,阿福看着打算撕了重画的靳修,面上奈不住焦灼,“都散了散了,大人们都累了一天,要歇息了。” 将村人都赶走后,阿福对他们道,“我这空屋不多,只匀出了两间,四位大人将就将就吧,哦,对了,吃食我已经在厨房备好,要不现在就去吃?” “也好。”易长生应了声。 阿福还为缘觉专门准备了素菜,用完饭后,随意聊了几句,再三叮嘱道,“诸位大人,山里野兽多,专喜欢晚上出来闹腾,门窗千万堵好,早早歇息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