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舞台正唱着,忽然烧饼跟被狗碾一般,连忙跑过来。 王云飞在侧幕一回头,不可思议道:“你什么记性?多少个词你还记不住。” “师父今天早上才给我说的啊!” “那刚才还给你说一遍呢。” 见被说破,烧饼脖子一缩,“师哥,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记!求你了,我要是再过去问师父,师父准得说我的脑子不长记性。” “哎!” 不可能不教,王云飞叹息一口气抓紧时间,下一个节目就是他们。 教的不止是词,还有说话的节奏和表演。 按理来说他那些词非常好记,因为完全可以靠着师父带出来。 就比如说师父问他属什么的,他还不知道说什么?说虎的,问多少岁了,还不知道说自己十五? 主要他要说不少遍,怕前后说串了,外加最后还有一些表演。 也好在他自己记得一些,被一提醒马上想起来。 “师哥,我全记住了!我先去换褂子!” 说完,烧饼屁颠屁颠往后台去换衣服,但忽然一下,王云飞想到什么,手伸长把他给拽回来。 “烧饼,我给你多说一个东西,你愿意演吗?” 烧饼一回头一张沾了芝麻一般的脸很纳闷,“不是按照原本那么演吗?” “当然是,但加一点东西。” “那我要告诉师父吗?” “这个看你了告诉不告诉都行,我先告诉你怎么演。” “好吧。” 步子重新走回来,烧饼听着师哥的话,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表情又一变,“这样师父会不会吓一跳啊?我也是第一次跟着说一个相声。” “不会!敢来吗?” “怎么不敢,我先下去了。” 烧饼一走,王云飞望着他的背影想笑,并体会到了他的虎,但凡换做第二个人都得犹豫纳闷行不行,或者下台了师父不会说自己吧。 他则是真答应,完全不考虑后果。 时间不大。 小辫儿唱完。 张闻顺、郭得刚、烧饼在报幕声中上台,表演着一个训徒。 训徒是传统节目。 经常拿来带刚上台的徒弟表演,因为徒弟的台词真不多,并且也好表演,表演一个呆样就完了。 所以前面都表演得很顺利,包括烧饼被师父叫出来,以及问贵庚弄出来的包袱。 只是演了十几分钟,快落底的时候,有了一点变化。 …… “你确定教好了?一遍灵?”张闻顺歪着肩膀走到三个人的中间开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