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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森摇摇头：“还没有。”

    陈琼华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盯着赫连森：“阿森，大嫂有个疑问，能不能直言？”

    赫连森抬头，其实大概也知道经过昨晚，大哥大嫂对他和秀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所猜忌了。

    “大嫂有话直说。”

    陈琼华直言不讳：“你……结婚这么多年，该不会都没有碰过如然吧？”

    她此话一出，一旁的赫连贤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以为妻子要问的问题会是阿森和秀芬之间的关系，怎么就问到了这么私密的问题上去了？

    “琼华，你……”

    “你别插嘴！”陈琼华打断了他，继续盯着赫连森，等待他的回答。

    赫连森虽然也对陈琼华的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惊讶，但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变化。

    他缓缓垂下脸：“大嫂果然聪慧。”

    虽然对这个答案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亲耳听到后，陈琼华还是有些小震惊。

    一旁的赫连贤就不一样了，转头难以置信的盯着赫连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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